第956章 乾坤在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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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沉默,夜天逸心思深沉。他知道多少,她还真拿不准。

“回院子休息!”容景止住话,不再多说,拉着云浅月起身。

云浅月将那个龙潭虎穴的布阵图塞进手里,跟着他举步。

容景回头看了她一眼,“废纸一张,还要它做什么?”

“就算是废纸,也是外公给我的见面礼。怎么能扔了?”云浅月看了他一眼。

容景勾唇一笑,算是默认了云浅月的说法。

二人回到内院,进了房间。容景便松开云浅月的手进屏风后沐浴,云浅月了无困意,懒洋洋地窝在软榻上听着屏风后的水声,听了片刻问道:“用不用我帮你洗?”

屏风后的水声停了一下,紧接着又响起,容景没说话。

云浅月升起的情趣被打回了原地,撇撇嘴,起身走到大床上躺下,盯着棚顶数数。

过了片刻,容景从屏风后出来,着一件与他今日穿着一样的墨色软袍,一身清爽地走到床前,掀开云浅月的被子,身子躺了下来。

云浅月见他躺下后闭上眼睛,当真睡去,她想着她和容景虽然找到了龙潭虎穴阵的破解之法,但是如今夜天逸在蓝家,明日指不定有什么其它项目。还是养精蓄锐为好,也闭上眼睛。

过了许久,云浅月都没睡意,轻轻喊了一声,“容景!”

“嗯!”容景应了一声。

“你睡着没?”云浅月问。

“睡着还能与你说话?”容景伸手揽了揽她的纤腰,声音温浅低柔,“睡不着?”

“嗯!”云浅月点头。

“想做些什么?”容景转过身,正对着她,唇瓣擦过她的脸,轻轻柔柔,旖旎流连。

云浅月脸一红,心思一动,心尖上颤了一颤,似乎秋千荡漾了一下。低声道:“嗯!”

容景忽然翻身而起,覆在了云浅月的身上,一双眸子堪比子夜的繁星,灼灼地看着她,“那就做些什么吧!”话落,他低头,将自己唇落在云浅月的唇上。

云浅月身子颤了颤,感觉要被烧着。但手比大脑快一步地挡在脸上。

“嗯?”容景唇吻在了她的手上,对她挑眉。

“我说的做点儿什么,是想去蓝家看看!”云浅月红着脸道。

容景的脸一瞬间变换了好几种颜色,云浅月似乎听到了磨牙声。她心里暗暗想着谁叫我早些时候特别想要的时候你甩袖而走来着?还连甩了她两次。如今也要翻盘,治他一治。

容景似乎看出云浅月心中所想,忽然伸手将她的手拿开,低头,狠狠地照着她的唇瓣吻下,这一吻,一改刚刚的温柔,带着丝惩罚的味道。

“喂……”云浅月想要说什么,吞回了肚子里。

丝带被扯开,绸缎滑落玉体,如玉的手带着一丝微微的凉意覆上娇躯,激起身下娇人儿一阵阵乱颤,这样的温香软玉和身下人的反应似乎愉悦了他,唇瓣更加的缱绻缠绵,许久,当身下人软得不能再软,似乎再一碰,便能滴出水来,他才餍足地放开她,低头俯视着她。

“你……你……”云浅月气喘吁吁,脸红,人红,一双眸子水波盈盈地看着他,似乎想要控诉,一句话却也说不出来,只不停地喘息。

容景忽然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声音低哑魅惑,“还玩吗?”

云浅月摇头,似乎连摇头都没有力气。这样吃亏的事情,还叫她怎么玩得下去。

“那就睡觉!”容景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也不打理她尽数解开的衣带,将她抱进怀里,闭上眼睛。

云浅月的喘息飘荡在房间,而身边的人似乎刻意地克制了情绪,没发出半丝气息。

过了片刻,云浅月平复喘息,不满地伸手捶容景,“我说了我想去蓝家,你听见没?”

“听见了!”容景揽着她腰的手不松。

“既然听见了,那你松开我。”云浅月伸手推他。

“听见了但没说要你去!”容景低头看着她不满的小脸,依然染着胭脂颜色,妖艳欲滴,令人好不心动。他平复下去的情绪再次燃起,用意志勉强克制住,伸手扯过被子蒙住她的脸,霸道地道:“睡觉!”

“容景,你要捂死我吗?”云浅月在被子里挣扎。

“能捂死就好了,免得让我难受。”容景语气低迷,但不难听出那么一丝抑郁。

云浅月虽然被埋在被子里,但听得却是清楚。立即停止了挣扎,良心发现,安静下来。

过了良久,容景掀开被子,解放了云浅月,伸手拍拍她,温柔地道:“睡吧!蓝家既然被夜天逸掌控,你去看了蓝漪也是无用。不如好好休息,等待明日。看看你的好哥哥怎么个负荆请罪法,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

“嗯!”云浅月这么一闹腾,没有困意也来了困意,乖觉地点点头。

二人不再说话,相互偎依着睡去。

睡到半夜,云浅月听到窗外传来猫叫,一声,两声,三声,喵喵喵。她被吵醒,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窗外再没传来声音,她收回视线,就见容景依然睡着。她也闭上眼睛。

“喵,喵,喵!”窗外又传来三声一样的猫叫。

云浅月再度睁开眼睛,就见容景也睁开眼睛,看向窗外,懒洋洋地出声,“南梁太子难道是狸猫太子?”

“喵,喵,喵!”又是三声猫叫。

云浅月好笑,这猫学得当真是唯妙唯俏,她推开容景,起身坐起来,对外面道:“还不进来!难道真等着惹恼了人将你扔出去吗?”

云浅月话落,房门从外面推开,一个黑影走了进来,刚走进来,看了大床轻烟如纱的帘幕一眼,忽然背转过身,捂上脸道:“哎呀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罪过!罪过!”

这个人和这个声音不是南凌睿又是谁?

云浅月伸手拿起枕头对着他砸了过去,“我让你非礼勿视!”

南凌睿轻松地躲开,将枕头接住,抱着它转过身,往软榻上走去,两步就走到了软榻上,身子一歪,就躺了下来,将枕头枕在头下,诉苦地道:“哎呀,长途跋涉累死本太子了!小丫头,来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