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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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枪声引起了广场当中的屠杀者们的注意。

他们根本不在意那两条猎犬的死活,但是那从远处射击的枪手却已经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这些猎人的装扮大都是一致的,那些黑色的长披风与褐黄色的高衣领透若一股肃杀,宽大的猎人帽制造出了大片的阴影,配合若他们的面罩,这些猎人的面容便显得更加晦暗不清。他们仅仅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而他们的眼睛是无比的茫然无神.并且或多或少都有了兽化之后的溃散痕迹.但不同于普通人在兽化之后那呈现出暗黄色的眼瞳,这些人的眼睛居然透着一股骇人的猩i,仿佛他们的眼珠之中灌满了血液!

“一个,两三个数十米开外的高处山岩上,那端若古旧长火枪的猎人扫视着下方的广场,数出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的数量。林椰并不介意和这些家伙打一打,毕竟在过去的时间里.他早已和这些家伙起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冲突了,对于这些发了疯的家伙更是了如学。他有的时候也觉得自己与他们没有什么区别,又或者事实上根本就是反过来的,在这永无止境的梦蜃当中,只有他一个是真正的疯子.

林椰本能地用手按了按自己的上衣口袋,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已经变形了的烟盒的形状。

下一秒,他再一-次端起了手中的穿心长枪,瞄向了那广场之中的其中一个人影。

现在恐怕没有人能够比他更加在意这广场之上所发生的事情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弄清楚那具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巨大石化躯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椰在渡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循环之后,他已经能够记得这一片区域中发生的任何件事情了.但唯独这件事情是从未出现过的。这就像是长时间被囚禁在密闭房间之中的人突然看见了火光-样,哪怕那“火焰”可能会带来灼烧的疼痛,可能让他那长久没有见过光亮的双眼失明,他也绝对无法忍受如此巨大的诱惑!他渴望能够在这个世界当中看见变化,那种变化可以是个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猎人,也可以是一只他从未遭遇过的野兽,又或者是一个能够正常说话的甚至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只要是能够称得上“变化”的,林郴觉得自己就能够欣然接受。因此,在发现那些猎犬朝着那个躺在这巨大的石化尸体手中的人靠近后,林椰便话不说采取了行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一个可能改变这-切的机会就这样流逝。

说时迟那时快.那枪口再次亮起了火光.在数十米的距离被瞬间跨过,然而使用枪械的林概却并没有去看自己的射击结果.在开出这一枪后,便直接地将火力转向了那些活动在广场各处的猎犬。他厌恶这些已经与野兽无异,甚至要更加凶恶残忍的畜生一因为它们仍然听从若那些猎杀者的命令,不止一-次,林椰看见它们在围攻那些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威胁的兽化者,这些发了狂的疯狗往往会以最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的措物,甚至于在那些兽化患者还未死去的时候便开始吞食他们的血肉。这些猎犬显然还是会感觉到恐惧的,当它们中的数只被远处的枪手当场射杀后,便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溃逃。而此时,这些猎犬的主人,那些面容阴冷,凶狠嗜杀的猎人们却同时开始了行动,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那个敢于阻挠他们清理这些野兽的背叛者!他们的速度极快,那些互相交错着的墓碑与躺在其中的尸体根本不能阻挠这些人分亳,他们互相之间虽然没有做任何的手势也没有发出任可的声音,但却如同早就约好了一样,从三个不同的角度发动了进攻,甚至于每个人的速度都是无比的相近。面对这种压迫感+足的进攻,林概却是半点不慌,在确定不会再有猎犬威胁到那个躺在广场-角的“陌生人”后,他便将那把穿心火枪抛弃在地,转手将背后的武器握在了手中,眼睛非常随意地在那三名猎杀者身上一扫而过。

“一把野兽切割刀.两柄爆炸锤。

当他的眼睛在那两名手持火药桶工场所的爆炸铁锤的猎人身上滑过时,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都夷与不屑。

“就凭你们这种货色,也配用锤子?”林椰冷笑若,转身便从那山岩上跃下,踩着那亚配尔达拉石化后的尸骸,迎若自己的对手们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张凉白

当他将路德维希圣剑刺入亚尔达拉的头部时,他能够感受到那颗硕大而五陋的头颅中的“眼睛”崩裂破碎的声音.那声音的源头不仅仅是物理性质上的眼球,似乎还有某些抽象的无形事物也随之破坏了。这样的伤势对亚尔达拉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而在这种情况下,巨大的高位生物却也做出了自己的反击,在那只长着人头的蜘蛛的狂呼乱叫s.亚尔达拉的手最终还是抓住了已经用尽力气的张凉。又是那种残忍而可怕的挤压,只不过这一次,张凉却明显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同。

他与那些染满了鲜血,长在网状结构之下的眼珠对视着,视线愈加混乱,而身体的温度亦在降低

,他感受到了一-种灵魂层面的抽离感,仿佛他的精神正在一点-点地远离他的躯体,恍惚当中,那噩梦边境的灰败天空也开始了扭曲,又或者实际上是他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他看见了那个如兽化猎人溃散眼瞳一般的太阳。时间的概念变得有些模糊了,哪怕是在承受了那种可怕的挤压与冰冷的力量的侵袭后,他的思维仍然保持者清醒,他感受到了坠落与震动,甚至还“闻”到了腐败的臭气与兽化疾病所特有的奇异血腥味。

“我这是在哪儿?”

他想要睁开眼睛.但却没有办法做到,那种盘踞在他身上的冰冷感让他的身体的每处都咬得非常沉重,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感知无法被调动,但他的听觉与嗅觉却仍然在运作着。声音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张凉听见了一阵阵急促的金展碰撞声,其中好像还夹杂若爆炸声与火焰喷涌翻腾时的呼呼声!充斥者血腥味的空气当中,渐渐地加入了浓重的火药气味,那碰撞声距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十几秒之后,似乎有什么人直接冲到了他的身旁,随后他便听见了一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嗓音。

“靠,怎么会是你!”